当热爱没了界限 ——AUBL 决赛上的姚明和邓超！

体育馆顶上的灯照在木地板上，亮堂堂的。前排有两个身影，跟着场边的喊叫声轻轻晃。姚明半弯着腿，手指无意识地摸着矿泉水瓶的标签 —— 这习惯跟他当球员时，在场边看队友热身那会儿一模一样；旁边的邓超举着手机，镜头跟着场上的球员动，屏幕里是北方工大的后卫被对手撞倒，又立马爬起来的样子，他小声跟姚明说：“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，比镜头里的明星实在多了。”

这场 AUBL 总决赛的票，三天前就被抢光了。看台上飘着各个高校的校旗，有个女生举着 “南科大林楠冲啊” 的灯牌，灯光照在她晒得黑黑的胳膊上 —— 为了来现场，她昨天刚打完校队的训练赛。下午三点十分，姚明和邓超走进看台的时候，通道边的学生先是安静了一下，接着就有人偷偷笑。有人举着手机想拍，又赶紧放下，倒是前排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转过头喊：“姚主席！我们队上周就用您指导的联防战术赢了比赛！” 姚明笑着点头的时候，邓超已经蹲下来，帮旁边小姑娘捡掉在地上的应援棒。那小姑娘手里还攥着张皱巴巴的战术图，用铅笔写的 “挡拆后切底线”，被画得圈圈套圈圈。

第一节打到七分多的时候，南方科大的中锋周宇抢篮板，没站稳，整个人摔在了广告牌旁边。场边的队医还没跑过去，他就用手掌撑着地板坐起来了，球衣下摆上沾着片杨树叶，不知道是从哪儿飘来的。邓超举着手机的手顿了顿，镜头从场上移到自己膝盖上 —— 那儿还留着大学时打院系比赛摔的疤。“你看他擦汗那下，” 姚明突然开口，指着场上正弯腰系鞋带的周宇，“手指先按了按膝盖，估计刚才摔得震着了，但眼睛还盯着裁判手里的球呢。” 话刚说完，周宇突然往前冲，从对手手里把球断下来，直接长传给队友，队友接球上篮的时候，邓超 “嚯” 了一声，手机差点从手里滑出去，屏幕上还停留在周宇摔在地上的照片。

中场休息的时候，有个穿篮球服的男生挤到前排，怀里抱着本翻得卷了边的《篮球战术基础》。“姚主席，” 他把书递过去，书的扉页上写着 “2024 级体教系”，“我们教练总说，大学生打球别太较真，可您看场上……” 姚明接书的时候，指尖碰到书脊上磨掉漆的地方，他翻到某页折角的地方 —— 那儿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战术箭头，旁边写着 “上次输球就输在这步没跑对”。“较真才对呢，” 他把书递回去，眼睛扫过场上正互相踩腿放松的球员，“我们那时候在青年队，输了球能对着录像琢磨半宿，就跟他们现在围着战术板争哪步该加速一样。” 邓超在旁边翻着手机里的照片，翻到一张两个队替补席一起给场上喊加油的画面 —— 北方工大的替补和南方科大的替补挨着头，嗓子都喊哑了，有人手里还攥着半瓶没拧盖的水。

最后十秒的哨声一响，体育馆里的呐喊声突然停了。北方工大的后卫张磊被两个人夹在三分线外，他弓着背运球，球鞋在地板上磨出 “吱呀” 声，跟老自行车刹车的动静似的。邓超举着手机站起来，屏幕都快贴到脸上了；姚明也往前倾了倾身子，脚边的矿泉水瓶放在那儿忘了拿。张磊突然把球往底线一甩，替补上场的李响迎着防守跳起来 —— 那时候他膝盖明显颤了一下，赛前训练崴到的地方还贴着肌效贴呢。球擦着篮筐进了网，终场哨正好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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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响被队友按在地上的时候，看台上的纸飞机往场里飘，有个纸飞机落在姚明脚边，拆开一看，上面写着 “明年我也要打决赛”。邓超举着手机跑下看台，想拍球员们抱在一起的样子，跑过通道的时候，听见两个校队教练在聊：“你看姚主席刚才笑的样子，跟他当年投进绝杀球似的。”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 —— 姚明正弯腰捡地上的纸飞机，手指捏着纸边的样子，温柔得像捧着颗刚发芽的种子。

离场的时候，风带着球场的塑胶味吹过来，邓超手机里存了八十多张照片，最后一张是姚明和那个体教系男生说话的背影，男生手里的书被风吹得哗啦响。没人提 “明星来看比赛” 这档热闹事，只有看台上没来得及收的灯牌还亮着，光落在空荡荡的球场上，照亮了地板缝里嵌着的一小块带着汗味的球衣碎布 —— 这是属于篮球最实在的印记，跟身份、名气都没关系，就只跟热乎乎的热爱有关。

文/星动时刻